梦幻OR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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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是一个世界,虚拟的网络亦是一个世界。
随着社会的进步,科技的高速发展,一种电子高科技产品将这两个平行的世
界串联在一起,让这两个世界变得无比紧密的融为一体,而这个家伙的英文名字
叫computer。
于是现实中出现了一群不知疲倦的人,他们利用手中的computer开
始在两个世界中演绎着不同的人生。
这些不知疲倦的人们開始了神秘的面具生涯,面具之下的他们可以尝试许多
在现实世界中无法做到的事情,其实丑小鸭变天鹅就是如此的简单,不过这只是
他们的一种病态心理。
这些病态的人可以随心所欲的畅游在另一个虚拟的世界之中,他们可以尝试
变幻着名字,变幻着性别,变幻着样貌,变幻着身家,变幻着地位,这个虚拟的
世界满足着他们的求知欲、幻想欲,以及一些匪夷所思、疯狂变态的不论欲望。
当然这一切都是假象,除非你拥有能将这些转换成现实的能力的那种人。
无数的人们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他们的意志变得消沉,精神变得恍惚,对
于他们来说不吃饭或许可以,但是不进入那个世界却是跟要了他们命一般的可怕
或者恐惧。
梦幻与现实总是不可分割的,因为这个虚拟的世界也符合现实世界的准则。
人还是那个人,地还是那片地,天还是那眼天,即使是不同的两个世界,等
价交换准则和时间准则却依然适用。
如果一个人在梦幻的世界里荒废了太多太多的时间,那么他在现实中能做的
事情也就变得微乎其微了。
京都,毋庸置疑的国际化大都市,各式各样的人性面孔在这里暴露无遗,这
就好比大街上没有穿衣服的妓女一样,赤裸裸的身体只剩下欲望。这里的都市大
街上有善良、有美丽、有友好,但是城市不知名的那些角落里更多的是罪恶、是
黑暗。
当这个大都市的霓虹灯最闪亮耀眼的时候,恰好也是这个都市一脚最兴奋的
时刻。
兴奋的来源是一个个年轻的小伙子,外加那些浓妆重抹的都市女郎,应该称
女孩儿才对,因为大部分人的稚气仍未褪去。
小伙子们多是曾经港剧《古惑仔》的FANS,光头或是飘飘的长发,下半
身清一色的牛仔裤,同样清一色的的破洞。他们的上半身稍微雅致一点就是不系
扣子的衬衫,另外的那部分更加原始直接,在那些人的眼里裸露似乎是一种时尚,
一种潮流。鼻环,耳环在大街上很难见到的东西,在这里却比比皆是,他们如此,
那些风骚的女郎也是如此。
那群女孩的成分则显得比对面的男孩儿复杂一些,学生妹占了六成的话,少
妇年纪可以占到三成,剩下的一成女人就是熟透了的女人,这种女人在男人的口
中叫做熟女。
女郎们的穿着打扮相比这帮青年却毫不逊色,她们的上半个区域大多裸露在
外,白色的、黄色的、黑色的,已经存在的人类肤色在这里汇聚。一些姑娘则显
得更加另类、疯狂,腰间的鲜艳女体彩绘,乳沟处的刺青,肚脐上的脐环,选择
在她们的性感地带留下烙印就是最好的证明。
包裹着女郎们那团肉球的蕾丝胸罩也是形态各异,但是它们可以用一个名词
代替,那就是性感。在这里出现的女人都是懂得如何挑逗男人的那类姑娘,那些
披着外套的女郎不是异类,她们披着薄纱似的外套不是为了遮身,而是为了满足
一些特殊嗜好的男人,因为她们知道薄纱更加容易撕裂。
女郎们的下半身则比较统一,她们大多是穿着高开叉的迷你短裙,不同的是
裙子色泽,有深有浅。深一点的可以算是好一些的,因为那些浅色的短裙,只要
视力正常的男人就可以清晰地穿透过去,裙底的风光一览无遗。什么低腰型的,
短束型的,还有T型的,清一色是属于性感大胆的那类内裤儿,内裤的边缘还有
着挤出来的黑毛,如果女郎们里面的小裤头再夸张、露骨一点,那么男人们不难
发现她们那处被黑色毛发遮掩的女性潮穴,尽管是若隐若现,但是这样已经可以
足够触及那群雄性小子的欲望底线。
这群妖艳风情的性感姑娘踩着猫步,随着火爆的嗨曲踢踏着光鲜诡异的舞蹈,
她们时不时的裸露一下内裤下的风光,而那些碍眼的胸罩早已经被扔了个遍地。
女孩儿疯狂的摇着她们的头,有的已经近乎癫狂,吐着白沫的身体依然不会
去抗拒那些侵入她们肉体中的异物。
男孩们,或许称呼男人更适合一些,即使那些被他们侵入的女人已经变得异
样,可他们个个仍然如同发了狂情的雄兽,这一刻的他们只记着男人的原始使命,
那就是抽插。
在如此开放糜烂的京都夜中,火爆的DJ嗨曲依然刺激着这个角落里男人的
神经,赤裸的肉体吸引着他们的双眼,形色各异的阳具传达着他们原始的欲望,
而这群放荡形骸的赤裸女郎在默默地迎合着男人的冲击,即使有些女人也许看不
到明天升起的太阳,但是她们依然在享受着……
这群青年在如此的气氛中变得沉沦、堕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也许明天
迎接他们的就是欲与罪的深渊……
但是属于这一团体的一个另类则休闲地坐在清冷的房间中,这个房间里只有
两种声音,一种是空调的噪声,另一种则是敲打键盘的响声。
灰暗的灯光下,失去了光泽的地板上到处是可见的瓜皮纸屑,角落的垃圾堆
里显眼的是几个空空如也的瓶子,还有几盒包装完整的药物,盒子上面印着几个
刺目的铅字- 毓婷;九月份的PLAYBOY海报悬挂在勉强还算是洁白的墙壁
上,画面正中的裸女口唇部位还残留着点点黄色斑迹;宽阔的空间内被几张杂乱
无章的睡床占用了一大部分,白色的床单上被上面的痕迹所污染,点点暗红色的
花纹,大块大块的黄色液体在上面留下了来过的痕迹。
不过宿舍中唯一的亮点还是那张光洁的电脑桌,桌子面前坐着一个看不出年
纪的男人,他的头上戴着一个华丽的头盔,头盔上那两根简单的缆线连接在他面
前的笔记本式的电脑上,头盔外露而出的白色长发显得很是飘逸。
三星R710- AT03的时尚键盘在他纤细的手指下飞舞,这个男人目不
转睛地注视着那块闪亮的显示屏,忽而顿足捶胸,忽而狂澜大笑。
窗外的嘈杂混乱丝毫影响不到他,他只要将头伸出窗外就可以看见那些暴露
身体的妖艳女郎,也可以看看场面颇为壮观的群交大战,不过他还是没有那样的
心情和时间。
此时他的思绪已经全部投入了另外的那个世界,他完全沉溺在游戏的海洋之
中,玩得不亦乐乎的他浑然忘记了早上还允诺过她人的一件重要事情。
一个无奈的表情在屏幕上出现,“哎,居然又输了!今天真是没有状态哦!”
一个ID叫做独孤求败的男人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
“呀,老独啊,你今天让哪个妞给煮啦,怎么这么水啦?我都不能输这么多
的,你看看你啊,连人家50% 的血量都没有打掉,这你就输啦,这要是我,我
起码能打到那个小妞70% 的血量!”一个ID叫花狼的男性玩家淫贱地笑道。
“花狼,你给老子死一边去,怎么哪里都有你啊!滚蛋!最好滚到我看不见
的地方去!”
孤独求败的说还没有说完,身体就已经有了动作,他胳膊一挥,就将花丛浪
子推到一旁。
这一下,如果不是花狼后面还有个黑塔似的的壮汉扶住了他单薄的身体,那
么这家伙没准会被独孤推个踉跄也难说。
不过那个黑塔壮汉也只是顺势伸手扶了一下,然后继续站在孤独求败的身后,
还是如刚才那般,大约在独孤求败身后三步的距离左右,整个动作不超过三秒的
时间。他的脸上仍然是严肃而又木讷的,只有眨眼这个动作的存在能说明他是个
活人。不过这个男人眨眼才显得更加吓人,因为黑家伙脸上有着两道深可见肉的
刀疤。活着的阎王永远比死物泥塑更加可怕。
“我靠,老独,哥们仗义的来挺你泡妞,你咋翻脸不认人啊?干嘛这么大力,
我又没招你,没惹你的。”不过这个家伙言语上这么说,但是脸上的表情或许已
经出卖了他。那张脸上依然挂着那副令正常女人讨厌的笑脸,而且说话的语气也
让人听不出丝毫的愤怒情绪。
男人们的对面是个女人,不,应该说是个女孩儿。她那颇具东方古典美丽的
瓜子脸上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头上扎着两条顽皮的小公主似的辫子,光洁
的小琼鼻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
只不过说她是个女人也不过份,因为她的身材实在是够勁爆的。胜似白雪的
一袭紧身低领白衣显然无法掩盖那具渐趋成熟的胴体,两团饱满浑圆的雪肉因为
挤压而行成了幽深的沟壑,蛮蛮一握的纤细小腰游刃有余,丰满翘挺的小屁股丝
毫不影响正面注视的效果。刚刚地剧烈运动使她的呼吸显得有些不够自然,红彤
彤的樱桃小口一张一合,伴随着身体的需要,那束着上身的贴身衣衫也在不停地
起伏,胸前的春光尽收在独孤求败的眼底。
女孩兒听到花狼地笑声就觉得恶心,她眉头微蹙,不屑得看着花狼那张令人
作呕的面孔,讽刺的言语悄然而出:“呀,窝里斗啦,你个小菜鸟不服气可以和
小独独一起来嘛,何必吵吵嚷嚷的,影响别人的心情。”女孩儿说完不忘撇撇她
那诱人的小嘴。
“毛坯啊,我一个个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跟那个败类合伙欺负你个小丫头片
子,不成不成,继续单挑!”独孤求胜嘴上如是颇有大度地说着,接着不忘甩了
甩那头白色的长发,可惜别人是看不到他那摆酷的表情,因为他的头发实在是太
长了,在甩一次也是无济于事。
花狼看着那个可与称兄道弟、推心置腹的老独,邪邪的一笑,道:“老独啊,
摆脱你别再装逼了,好不好?我蛮佩服你的,看你那个烂样,我都懒得和你合作
呢。”
那个女孩儿不去理会那个令她讨厌的家伙,因为她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虐那个
菜鸟,这里让她感兴趣的只有独孤求败一人。
她看着独孤求胜的臭屁表现,忍不住“扑哧”一笑:“哟,没看出来啊,小
独独,你原来这么臭屁呢,不行,不行,我得好好看看,你是不是原来的那个怪
叔叔呢,这实在太不像你啦。”
说罢,女孩一蹦一跳的来到独孤求败的面前,她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好奇
地拨开独孤求败额前的长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盯着男人那刀削般的面庞……
良久,女孩儿摇了摇头,她那仍未褪掉稚气的小脸上布满了失望,樱桃般的
小口开,从两片鲜艳的红唇中吐出一声叹息,“唉,还以为今天不是你呢,没劲!”
可惜,那双希冀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對面即使不是孤独求败,那也是看得
出来的。
独孤求败只是笑,他没有说任何的话。
这样的笑着让女孩儿十分的不爽,她低着头,转过身去用脚奋力地踢着地上
的青草。
内心的秘密好像被他发现了,这叫这个平时古灵精怪的小公主有种害羞的尴
尬。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但是那带着男性气息的笑声依然再继续。
女孩儿脸上的害羞已经变成了内心的愤怒:他怎么可以这样,不行,我不能
接受。
她再次的转过头来,撅嘴怒道:“喂,你傻掉了,再笑我就不理你啦,你个
猪头,真是让人生气。”
当男人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他的笑声嘎然而止,当然这是他刻意忍住的,
心中的兴奋虽然需要发泄,但此刻忍耐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憋着笑意的男人实在是不舒服,他只能低着头,双手捂着胸口,刚才被女孩
儿撩起的长发再次将那张俊脸遮了起来。但是肢体上的语言显得颇为滑稽,顿足、
捶胸,用鼻子进行着剧烈地呼吸,而且强烈的兴奋让他有种火山爆发的感觉。
看着独孤求败的模样,女孩儿的愤怒在慢慢地逝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笑
的感觉。
脸上挂着开心和快乐的女孩儿又一次凑到了男人的面前,同样的过程重新演
绎了一遍。
“喂,你今天好奇怪啊,如此兴奋的你我还是第一次见呢,曾经记忆中的你
可不是这个样子,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不是石头做的,原来你也有这么可爱的
一面呢。”
女孩儿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姑独孤求败的面庞,顽皮如她一般的小精灵,还
是发现了独孤求败的一丝异样。
“看什么看啊,天天见得到,再看也是我,你放心,这里不会再有第四个人
过来的。”
独孤求胜嘴上说得轻巧,但是说谎显然不是他的强项,为了掩盖心中的异样,
他选择了回避。他轻轻地转过身去,然后慢慢地走到隐于他身后的湖边。
宁静的湖水中央倒映着一轮明月,阵阵微风吹来,湖边的青草在湖边翩翩起
舞,尽管那个舞很简单,当它们还是快乐的、不知疲倦的舞动着,随之而起的还
有那沙沙的乐章。
如此和谐的镜像、如此美丽的画卷,在一瞬间被两个黑点所打破。
孤独求败望着湖水中的两个黑点,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希冀。
草原上的天空翱翔着一双苍鹰,周围的一切好像与它们毫无瓜葛,尽管这里
是一个夜晚,无尽的黑色代替了原本蓝色的天空,可是它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它
们相互盘旋的飞翔,追逐的是那满月的皎洁光辉。
苍鹰向往着自由,向往着蓝天,向往着属于它们自己的天地,向往着属于它
们心中的爱情。
独孤求败望着夜空良久,最后他只能无奈的发出一声叹息,“哎,还是鹰儿
活得自在,如果可以,我和她也做天空中的这对鹰儿……可惜啊,一切都已成往
事。
“哎,梦幻的世界总是设计如此唯美,也许鹰儿们来到这个世界,它们也会
被俗世所玷污吧。”
“喂,小独独,你自言自语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什么鹰啊,梦啊,你
今天的确好怪哦。”
女孩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独孤求败的身后,她扯着男人侧背处的衣襟,
充满了困惑的大眼睛盯着男人那伟岸的背身,那双白嫩的小手不停地摇着她手中
的衣襟,这一刻的她不像是个问者,反倒像是个顽皮的小女孩,她手中的衣襟就
是个粗劣的玩具。
独孤求败丝毫没有想阻止女孩儿的意识,他依然望着远方的夜空。
偌大的黑色背景中,那轮明月显得格外的明亮,而那对向往着圣洁爱情的苍
鹰则是显得那般的渺小。
女孩儿的双手摇衣襟的弧度变得越来越小,摇到最后干脆直接没有了反映,
不过她还是紧紧地抓着那已经皱掉的衣襟。
不是她玩得累了,而是她也看到了夜空中的满月,以及不懂得疲倦的鹰儿们。
无忧无虑的苍鹰依然在夜空中翱翔着,它们不会去理会这对注视着它们的那
对男女。不是鹰儿们不想,而是它们根本就不是活物。其实飞翔的苍鹰和地上的
青草、空中的满月、无尽的黑夜,还有那一阵阵袭来的微风一样,它们都只不过
是幻化出来的景象罢了。
这一刻,女孩儿好像在空气中嗅到了熟悉的气息,这是属于男人的气息。少
女的身体无意识的靠在独孤求败勉强算是伟岸的身体上。
宁静的夜晚,熟悉的男人气息,女孩儿有些困倦了,现在的她只想陶醉在这
如诗如画的镜像之中,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其实,向往自由也是女孩儿她的一个追求。虽然她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但
是她有着选择如何生活的权利。这个年纪的少女多少有些叛逆,与其选择被家族
的俗事所摆布,她宁可选择整日沉溺在这虚拟的梦幻世界之中。有时她甚至会想,
这个游戏的江湖生活才是她的人生,而前提是这个江湖里有那么一个人,那个她
熟悉的男人。
当女孩儿双眼刚刚闭合的刹那,她的倦意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双鹰儿,好熟悉的那双鹰儿。
她似乎想到了些许往事。
沉睡的记忆空间出现了一丝裂痕。
尽管现实中的女孩儿从未去过广袤的草原,更没有见过真正的苍鹰儿,但这
样的场景让她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她记得梦里总是出现鹰儿,不过梦醒时分,
却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女孩儿好想去探究那是为什么,那个地方是哪里,但是她的身体不允许如此,
她的头好痛,痛得她无法呼吸,她那如玉般的额头上面出现了滴滴汗珠儿,原本
美丽的娇颜也变得异常扭曲,痛苦的呻吟从小嘴中自然的呼出,这也因此打破了
此刻的宁静夜。
独孤求败的嗅觉一向不俗,他瞬间就察觉到了女孩儿的异样,眼睛中闪过一
到疑惑的光芒。
他没有去询问女孩儿身体如何如何,只是将女孩儿的身体紧紧地搂到自己的
怀中,一只光滑的手掌轻轻地放在女孩儿的额头上,属于那只手掌的纤细手指流
转于女孩儿的秀发之间,将那些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梳理到她的耳侧。
“也许这样她会好一些吧。”独孤求败心中如是的想着。
此刻的他不想再出言,他害怕,他恐惧,如果内心的本意出卖了他,那么这
层虚伪的面具将不复存在,他也许会无法面对这个结果。
男人的内心开始了有生以来的第二次祈祷,他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