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浙江这里的农村比起其他地方更多了点意境,每当下雨的时候,屋外的细雨裹着风嗤嗤的打在玻璃上,溅起一串串的雨花,
很是好看,这个时候,爷爷就会收了一天的工,吊着一根土烟,吧嗒吧嗒的抽起来,脸上不时现出高兴的神色,当他看到我爬到门炕时,就会突然把我
抱起来,死死搂着胳膊,用他的胡渣脸蹭着我的小脸,嘴里还不时念着我的小名,说着我听不懂的怪谈趣事。
这回忆像雾一样,让人永远也看不清楚,这是我最初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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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到了上学的年纪,父母便要到外地打工了,没办法,家里穷,就靠那一亩三分地,实在很难维持生计,就把我寄养在小阿姨家里,教我乖乖的
听话,不要惹什么乱子,好好读书。我答应了,也没想其他。
小阿姨的摸样记不清了,因为她住的有点远,隔着好几个村子,只要在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和亲戚聚聚,我记得亲戚里就数他最疼我,每次回来都
会带很多好吃的,叫我也是最亲的。
父母迫不及待的像送瘟神一样的将我送到了阿姨家,告别的时候妈妈没有掉一滴眼泪,只是在我耳边轻轻的说“要乖,要听话,不能哭”之类的嘱咐,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抽着呛鼻的香烟,远远的和一旁的酒友聊着天,扯着有的没的。又过了一阵子。父亲见等不到小阿姨的人影,急急躁躁的和母亲说了
几句,隐约是什么粗话,不是很懂。
最后母亲争不过父亲,和我又说了几句嘱咐,便被父亲拉着上了开往车站的公交车,头也不会的就这样去了外地。我不知道父亲为何不喜欢我,也
没想着去奢求他的赞扬,从小到大,他就是这样对我的。所以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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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秋时的天气多是阴风细雨,再加上村子的陌生和几声包含敌意的狗吠,我已经有点怕了。
小阿姨还是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去了,我饿极了,倦意冲上了大脑,头一垂就这么坐在门槛上睡去了。半睡半醒间似乎觉得自己被人抱着上了楼,
还替我盖好了被子。醒来时是被尿憋醒的,我打量着周遭的一切,古色古香的梳妆台,一台旧旧的电视机还有一个书架,上面放满了看不懂书名的杂志。
忽然门开了,有一个女人进了来,迎面就是香香的味道,很是好闻。是小阿姨,她好像是被我吓着了,慌忙把我抱起来,送到厕所去。农村里那时没
有座便器,只有尿盆,我不知道怎么的全身没有力气,解不开裤子。小阿姨看我就要尿裆了,扑哧一笑,也不管其他的,三两下就脱下了我的秋裤,把着
我的小鸡鸡对着尿盆,嘴巴贴到耳朵边,说“嘘~~~~~~~~”,我不禁一抖,就尿了。
小阿姨的手还不是亲亲的揉捏,那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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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整个人很晕,听阿姨说是着凉感冒了,连是怎么吃的饭也不记得了,脑子里只记得阿姨那白白的脸蛋,香香的小手,还有那如兰的口气。我痴
痴的笑着,肌肉控制不住似地。喂进嘴的饭掉了不少,阿姨没有像父亲那样拿着筷子敲我的头,反而也陪着我笑,手里拿着手帕替我兜着饭。昏黄的电灯下
面是阿姨可亲的脸蛋,还有那香香的饭菜,我已经记不清是吃什么了,应该是蛋炒饭吧,
最后,想来阿姨是累了,怒着嘴,揪住我的耳朵,说“在笑,晚上就不让你上床,睡在地板上”
我的心一惊,连忙收住嘴,老老实实的吃完饭。阿姨见我这么乖,替我擦完嘴,看看了窗户,突然用嘴在我的脸蛋碰了一下,说是以后在这么乖,就天天
亲我,我想着刚才的感觉不错,就暗暗下决心,要阿姨天天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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